['9169503', '昆仑奴传奇', '头等舱衍生的番外,同样也是安纳西之子的番外,大欧巴穿越到大唐,入宫当了太监的故事。', ['R-18', '黑人/媚黑/昆仑奴', '穿越', '奇幻', '绿帽/NTR/绿奴', '汉服', '反差', '调教', '堕落', '夫前犯'], '不可思议', 2]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第一回 武三针捉奸反遭害 潘巧莲宣淫终铸错 (头等舱番外) [chapter:第一回 武三针捉奸反遭害 潘巧莲宣淫终铸错] 武雄的心情很不好,今天早上他又被他的妻子潘氏骂了个狗血淋头,这几年来他过的着实太苦了。已到不惑之年的武雄有一手针灸的绝活,人送雅号“武三针”,意思是不管什么问题,武雄只要扎上三针就手到病除了。他原是太医署针博士,大小也有个从八品的官位,谁想到他们这班太医都因为四年前当今圣上那不能说的隐疾集体被罢了官。这还不算最倒霉的,后来也不知道哪个嘴大的说漏了风声,关于皇帝的那档子事传的满城风雨。他们这帮医官都有知情的嫌疑,下狱的下狱,处刑的处刑,多亏得武雄早年医治过大理寺这办案官员的父母,提前与武雄透了风声,武雄在他的提点下几乎散尽了这些年积累的身家,上上下下给大理寺经手此案的官员使尽了钱,才得脱大罪。因为他还有一手手术的本事,武雄最后被贬到了内侍省下专门替入宫之人净身。 再说那武雄的妻子潘氏,潘巧莲。这潘氏非是他的原配,乃是他五年前续的弦,生得颇有些姿色,只是父母从小娇惯脾气有些不好。这本来也不算什么事,五年前嫁与他时,潘氏对武雄家世样貌都算满意,头一年夫妻间过得也算恩爱和睦。后来那武雄遭贬,家道中落,贫贱夫妻百事哀,夫妻间便不免生出许多龌龊来,每日里便拿言语刺激他,嫌他没用。也不知怎么的,这骂得久了,还真把武雄骂出个不举的毛病来。这病说来也奇,凭他“武三针”的本事也硬是奈何它不得,久而久之,武雄也彻底地在潘氏面前抬不起头了。人言,床头打架床尾和,武雄这毛病,便把此路也给绝了。夫妻恩爱休再提它,每日里那是非打即骂,随便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都能让武雄遭到潘氏的一顿打骂。对此,武雄根本没有办法,在妻子暴走之时,只能经常借着公务之故躲到内侍省来过夜。这不,上个月隔壁做茶叶生意的张家新花重金从官家那买了个从麻林国运来的昆仑奴,武雄好奇多看了几眼,那昆仑奴通体漆黑,只有手心和脚心处是白的,身材长大,肌肉精实,能背负数百斤的重物。更让武雄惊奇的是那昆仑奴的胯下之物,尽管他干活的时候,穿着的是宽松的薄麻布衣,武雄还是能依稀地看到他胯下之物生得极为雄壮,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的裤子下若隐若现,目测长度半尺有余。这让阳痿的武雄十分羡慕,回家后便和潘氏提了几句,当然武雄谈的内容已经隐去了重点,只提及那昆仑奴的雄壮。没想到这被他当作谈资的闲话,又让他遭遇了更大的羞辱,类似什么“有那闲工夫看东看西,不如想想怎么治自己不举的毛病,还说自己是个良医呢!”,“早知如此,奴家还不如寻个昆仑奴嫁了得了!也胜过你这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这些话让武雄十分难堪。那潘氏看见武雄难受,更加倍地拿这昆仑奴来羞辱他,婆娘连着骂了十余日,武雄实在受不了了,便在今天早上留下一句自己今日公务繁忙,要在内侍省过夜便逃了出来。 今日武雄也确实是有公务在身,只是这会儿已近正午,那些要受他那一刀之苦的苦命人儿却还没有被送到净身房。不过这也是常有的事,在进宫前,临时反悔的人并不在少数,所以武雄对此也并没有太在意。说起武雄现在在内侍省干的工作,他其实并不讨厌,这工作对他来说还挺解压的。那是在他阳痿之后他偶然发现的,在一次给人去势之后,他发现自己胸中居然有了一些复仇的快意,你们正常又如何,还不是要被我割个干干净净。被阉的男性本钱越是雄厚,他就越感满足。 就在武雄以为今天又是个摸鱼日的时候,他的徒弟兼助手刘三突然站了起来,他用手指着窗外说道:“师父你看?怎么有囚车往我们净身房来?”刘三今年二十不到,由于他人生的瘦小,因此得了个瘦猴的诨号。 “囚车?你娃儿是热昏头了吧,大理寺和刑部都离此甚远,走错都走不到这来。”武雄连抬头都不肯抬,只是躺在榻上闭着眼拿手摇着扇子。 “师父,我说的是真的。” 武雄这才从榻上坐起来,顺着刘三所指的方向看去,在烈日之下,几匹老得要掉牙的瘦马拉着几辆囚车慢慢地向净身房走来,旁边跟着两个官差,穿着的衣衫看起来像是京兆府的。武雄赶忙让刘三喊起几个小厮摆出一副忙碌的架势来。 囚车走的近了,武雄他们这才看清楚这车上装的人犯不是他们大唐人,而是四个身高体壮,面如锅底的昆仑奴。怎么会把昆仑奴送到此处?武雄还没来得及细想,领头的那个官差便走上前来说道:“此处便是内侍省的净身房?” “正是,只是不知官爷这是何意?”武雄用手指着囚车说到,他的态度很是恭敬。 “哦,这是要入宫做内侍的昆仑奴。已经着我们饿了一天了,这是交割的文书,你们内侍省主事已经签好了,让我们直接送到此处来。” “昆仑奴入宫?真是稀奇。”武雄在内侍省当差至今还是第一次见昆仑奴入宫。 “莫稀奇,以后还有的是。此次我大唐攻灭那黑衣大食,那周边番邦内里有个叫麻林国的,也一并灭了,俘虏了十余万黑皮生番,都要发送回大唐。除了卖做奴隶,还要择一部分入宫为宦,据说是当今圣上下的旨意,让他们代我大唐男儿受那一刀之苦。” “原来如此,官爷辛苦。”武雄看过了文书,便走上前去,想要仔细看看这些昆仑奴。这几个昆仑奴比隔壁张家新买的那个更加高大,上身赤裸,只在腰间缠了块破破烂烂的粗布,隐隐可以看到他们下体的阳物宛如第三条腿一般垂在两条结实的大腿之间。果然不是巧合,这些昆仑奴的阳具尺寸看来都远超唐人的标准,简直比那拉囚车的瘦马的马屌来得还要雄壮。武雄还在啧啧称奇,那昆仑奴中最高大的一个,突然张开了他一直紧闭着的眼睛,露出他铜铃一样白森森的眼珠子,全身黑色的腱子肉绷的如铁石一般,试图挣脱囚车的束缚。当然纵使这昆仑奴再强壮,也不过只是把铁链扯得哗哗作响吓了在场的人一跳,最狼狈的是在他跟前的武雄,直接被昆仑奴吓得跌坐在地。 那昆仑奴眼见的挣脱不得,开口大骂了起来:“该死的黄种小鸡巴!肏你们妈!快把老子放了,老子可是神之子……” “这昆仑奴居然会说唐言!只是这语调用词有些古怪。”跌坐在地的武雄惊道。 其中一个官差走上前将武雄扶了起来,“谁说不是呢,其他麻林国来的昆仑奴到如今只能勉强听懂唐言,会说几个简单的词。此奴虽然语调用词古怪,但却甚是流利,据说此奴可是麻林国当地的酋长,可能确有些厉害的本事。” “天下间之事真是无奇不有!” 另一个官差接茬道:“这还有更让人震惊的呢,此奴的形状容貌与我们通缉令上所画的天牢案番僧是一模一样,只是多了些头发。但他确是从麻林国被俘的……” “天牢案?” “哦,没什么,没什么,好几年前的旧案了。”将武雄扶起的官差赶忙打了个马虎眼。 既然两位公人不想多说,武雄就没有再问,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便唤来几个小厮,取出一捆麻绳来,将那几个昆仑奴手脚都绑得结实了,才解开铁链,把他们都搬到房里去了。两个公人便赶着囚车回去了。 到得房内,他们将几个昆仑奴都紧紧地绑在门板一样的木板上,双手、双腿都牢牢地用套索捆住,然后将几个木板一齐架在了墙边。武雄又打发小厮去煮起那麻沸汤来,准备阉割这些黑皮生番。列位,这麻沸汤非是他物,正是那汉末三国时神医华佗所创之麻沸汤,如假包换。有人要问,那青囊书不是被吴押狱的老婆烧了吗?原来当日那吴押狱得了华佗那青囊书的传承,心中忧虑己身怀壁其罪,便暗暗与妻子商议作了那一场烧书大戏,将华佗与他的原本烧了,只余那阉鸡劁猪的小法儿传于世间。其实他早已暗暗使妻子在家中将那青囊书誊抄了一遍,演的好一出瞒天过海,这武雄的师门便是自那吴押狱一脉相承至今的了。也是因为那祖师爷华佗横死狱中,所以师门第一个教的便是行事须得隐秘,切不可暴露己身师门传承,再惹出那不必要的风波来。正因此他们此门门人极少,到得武雄这辈止得他与一个孙姓师兄,武雄靠得一手出神入化的针灸本事入了太医署为官,孙师兄本事更大却只在那民间行医,上个月刚刚从巴蜀云游回京。所以现下两人恰好都在这长安城中。 趁着等麻沸汤的功夫,武雄让刘三把昆仑奴下身的破布都给扒了,那根根巨大又狰狞的黑色阳根尽数在师徒二人眼前显露了出来,刘三忍不住惊呼起来:“哎呀!好大……这……太大了……” “鬼叫个什么。” “师父,咱们专事净身,这几年见过的阳具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了,可我从未见过有男子及得上这些昆仑奴的。”刘三忍不住走上前去用手碰起了那些昆仑奴的巨根,“这个最凶的最大,都跟我的小臂差不多粗了,这快有一尺长了吧,这青筋,再看这春袋,鼓鼓囊囊,简直沙包一样,村里的种猪也不过如此……” “好了,好了,没见过世面的家伙,拿热水与这些昆仑奴下体洗净了。”武雄虽然表面一副不过如此的样子,其实他内心也是很震惊的。如果这些昆仑奴只是个别阳物粗大倒也罢了,秦时亦有那嫪毐转车轮的记载,可他们个个都生的一副巨阳,那便说明这非是个例,乃是他们种族的禀赋。 刘三应了一声便提过一桶预先烧开再放凉的热水来,与那昆仑奴清洁下身,这是为了预防感染,亦是青囊书中所载。 刘三一边洗一边仍然忍不住感叹道:“我们村原有一个泼皮,每日里是好吃懒做,一把年纪了还是光棍,可他就因为生了一个驴样行货,得了一个诨号叫”七寸儿“,远近十里八乡闻名。这泼皮就靠这胯下的本钱,骗奸了不知道多少小寡妇与那丈夫出门在外的良家少妇。我要是也有这么一根巨阳,不强似他那七寸儿。若是能勾搭上哪个富豪之家的遗孀,那下半辈子吃穿不愁…… 武雄又冷哼两声,心中其实也在琢磨自己若有这等本钱,别的不提,自家那泼辣娘子潘氏定然也会被自己日服,从此以后定是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再也不敢骂自己窝囊。这些心思武雄自然没有表现出来,他摸了摸胡子依旧嘴硬道:“虽然这些昆仑奴生得长大,但不知能否人事,兴许不过是些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 “师父说得是,若是硬不起来,倒也不如咱们呢。”刘三附和了两句,便不再言语。那些昆仑奴只看到刘三在替自己清洗污浊不堪的下体,并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倒是挺平静的。 武雄便坐了下来,拿一壶茶在那自斟自饮,眼看着一壶茶即将见底,刘三突然又大叫了起来:“哎呀!师父!” 这声吼把武雄惊得把口中热茶都喷了出来了,他气得站起身来大骂道:“狗杀才!又发的什么疯!”他骂完就顺手操起一根挠痒用的竹片,作势便要打刘三。 “师傅莫打!莫打!我是想到师傅不是有那针灸活人的妙法,我想若是要一针扎的那昆仑奴竖阳,对师父来说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武雄本就对昆仑奴的阳根好奇,被徒弟这么一说也动了念,他命徒弟取过金针来,便手拿金针朝着那个吓过他一跳同时阳具也是最为粗大的昆仑奴走去。 “小鸡巴,你要干什么!肏!离你黑大爷远点!”那黑奴见武雄手拿一根粗长的金针走了过来,立刻紧张了起来,口中再度冒出那腔调用词都很古怪的唐言来。武雄也不理他,走到他的近前瞅准他的穴位一针扎下,昆仑奴胯下那根原本低垂着的阳具像是活物一样一跳一跳地抖动着勃起了。 武雄和刘三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根黑色巨阳,由于黑根原本就近一尺长,按比例来说它倒也没有变大很多,只是它的形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粗硬黝黑的棒身几乎直立了起来,上翘弯曲,几乎都要贴到黑奴的小腹上,黑色的龟头也彻底膨胀了起来,像一个巨大的黑色蘑菇头昂首向上,龟头的冠状沟处有一圈粗粝类似角质的结构包覆,因为血液的搏动,整根阳具一直都在微微颤动着,像是蓄势待发的黑色蟒蛇。 “这简直就是黑龙根啊!肏!我要是有如此巨物,不知道能有多快活!定能肏得那些美娇娘呼天喊地。可惜怎么生在了这些昆仑奴的身上。”刘三看着昆仑奴粗长的阳具羡慕不已。 武雄却是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把金针拔了。这边小厮来报麻沸汤煮得了,武雄便对刘三怒喝道:“莫再看了,取我那伤天害理刀来!”刘三有些不知师父为何突然生气,只得赶忙仓房取刀。原来这武雄自从阳痿之后,因他自己不能人事,见其他健全男子就心生妒意,何况今日见了昆仑奴如此巨物,他的妒火越烧越旺,现在一心只想将这些昆仑奴弄成废人。 “师父,伤天害理刀。”刘三手捧一把呈镰状弯曲的利刃,此刀也无甚特别之处,只是因为替这健全男子去势毕竟有伤天理,因此得了此名。 这边小厮已经呈了四碗麻沸汤上来,“你是个运气好的。”他指了指其中一个昆仑奴,小厮们便把木板扛到一个土炕上,给他灌了药,他马上就昏死了过去。 刘三接着用白布把昆仑奴的两条大腿根部紧紧绑住,再用房梁上垂下的麻绳将昆仑奴的阳具与春袋从根部系住,这才退开。 正常的步骤到这便要给这些昆仑奴集体用药了,一碗汤药下去,便能昏睡到明日,等他们一觉醒来该割的也割了,只能接受现实了。但是这武雄因为这些年的变故,早变成了个怨毒之人,他就非要让其他昆仑奴,尤其是吓过他的那个亲眼见到同伴被阉割,让他们的内心也受到折磨。 武雄用热水了洗手,再把伤天害理刀放到火上烤了烤,便准备动手了。这时候所有清醒着的昆仑奴都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每个人都拼命地扭动挣扎起来,直撞的身后的木板啪啪作响。武雄听到动静,特意转过身来,拿刀对几个昆仑奴晃了晃,几个昆仑奴发现挣扎不动,开始破口大骂起来,整间房里充满了昆仑奴呜呜喳喳的叫骂声,武雄心中却满是快意,这些昆仑奴痛苦的反应就是他想看到的,任你们阳具生得再大又如何,还不是要被我一刀割去。他不再看那些昆仑奴,狞笑着转过头去,左手扯紧绳子,右手握紧那伤天害理刀,只见那刀光一闪,噗呲一声,昆仑奴那又粗又黑的非洲巨阳便和他说了再见。刘三赶忙上前处理伤口,武雄则把刀放到一边,背着手走回那几个昆仑奴的身边。 除了领头的那个能口吐唐言的昆仑奴,其他人的眼中都已经没有了早先狠戾的神色,身子看上去也瘫软了,只有那个领头的依然用他白森森的眼珠子恶狠狠地瞪着他。 “此奴还有点骨气!”武雄指了满脸恨意的昆仑奴首领,武雄面带挑衅地走到他的面前,这才发现他的口中还念念有词,不过由于他的声音很低,除了他跟前的武雄没人能听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昆仑奴,脸上的讪笑渐渐凝固了,然后他伸出一只手,摸上了绑住昆仑奴双手的套索。 “师父?你这是做甚!”刘三发现了武雄的奇怪举动大喊了起来。 武雄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他退了几步指着领头的昆仑奴说到:“好,就留此獠到最后!”说罢他便走开了。没人注意到他身后的昆仑奴首领脸上一脸的懊恼。 武雄连着料理完了三个昆仑奴,喝令小厮们将那头领搬过来,刘三也依前面一般上前准备。小厮们搬完了人,眼见无事,自去那屋外树下纳凉,屋里只余他师徒二人。 那刘三准备停当,却并不急着退下,只站在那昆仑奴左近,口里直道:“可惜,可惜!” “你小子又在可惜个什么?” “当然是此獠胯下之物啊,比那三个更胜一筹,可惜片刻之后,也要成那无用之物。” “你小子还想取了自用不成?”武雄提了那伤天害理刀走上前来。 “我倒是想……对了,师父,从前听你提过师门传承中有可接他人断肢的神技。” “有倒是有,可是此技过于玄妙,为师也不曾学得。须得你的孙师伯在此,方能……”武雄讲到一半突然停住了,他的心扑扑直跳,若不是此子提醒,他怎会想起他那常年在外云游的孙师兄如今正在京城,若是能求得师兄为己施术,那自己岂不是…… “师父?” “瘦猴!” “哎?” 武雄把刀撇了,从挂在墙上的褡裢里摸出一吊钱来,“你来,去西市醉仙楼替为师打两角酒来,再买点下酒的吃食,今晚我们师徒好好喝一顿。 “可是师父……”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可是可是,这昆仑奴为师自己料理了,不需你帮忙。” 刘三虽然一肚子的疑问,但还是接过钱去了,刚走到门口武雄又叫住了他。 “你让那些小厮自己散了,今日无事了。”刘三哦了一声,便出门去了。 武雄等刘三走了,便把门窗都掩了。他只觉周身的血液都如沸腾了一样,给自己换上那昆仑奴的巨阳,这个突然间冒出的想法太大胆了,同时对自己也太有诱惑力了。冷静,冷静,此法自然是有风险的,然而自己现在形同废人,就算施术失败也不过如此了,但若是成了……他抬眼望向正如鱼肉一般被绑在砧板上的昆仑奴,那根即使疲软却依然远超绝大部分唐人阳具的巨物,他的眼里满是贪婪,此事做得,稳赚不赔,武雄就此下定了决心。 既已打定了主意,那便还有数件事要办。一是求孙师兄施术,此事极易,孙师兄是个重义之人,若是自己这个同门师弟苦苦哀求,他定然应允。明日,明日便去寻师兄。这二嘛,就难了些,这净身大事,割下的物事内侍省需要一一对应记录装盒,覆以石灰,将来等到受阉之人寿终正寝,再物归原主,以完璧之身下葬。若是不阉这黑奴,该如何交差?武雄急的在屋内团团转,最后他把目光盯在了另外三个已经受阉的昆仑奴身上。就这么办!李代桃僵!弄死其中一个,说是失血过多死了,把那替死鬼胡乱埋了,用他的那话儿顶替了,这不就成了!还有第三,此事虽没那么紧迫,可也逃不得。这新受阉之人这几日难免要换药,还有那宫人查验,虽然在武雄的计划里这两日他就想把事办了,可是万一事情有变需要迁延数日,这黑厮下面那么大一根,如何瞒得过去?说来也巧,此事但凡换个人便做不得,单他武雄做得。凭什么?凭他“武三针”的本事,他有一法,能让男子缩阳入腹,若无人禳解,七七四十九日之后方能复原如常。 盘算已定,武雄便忙了起来。先做这缩阳法,这黑皮生番,也不知穴位与我大唐之人相同否?若此法不济,其他事也不须做了,断了念想罢。 武雄取出长长短短数十枚金针,依法扎下,成了!就是这黑厮阳物过于巨大,把小腹都顶的鼓了出来。武雄又拿过刀来,在他下体处划了几刀,上了药,依样插上那白蜡芯子,阉人是堵那尿道,他却是拿来插了缩于腹中的阳物马眼,看起来倒也足可乱真。 了结了此事,武雄当下心中大定。他又从那三个黑番里选了个丑的,口中念道:“你此番入宫也是受苦,我替你了结了,早日托生个好人家,到得下头莫要怨我。”武雄念罢便用金针扎了番奴死穴,结果了,尸首拖到停尸房,再将他的阳物记在番奴首领名下,至此大功告成。 到得申时五刻,刘三带着酒肉吃食回来了。师徒二人痛快吃喝了一场,武雄有心劝酒,刘三又是个贪杯的,二角酒里倒有一角半都被他吃了,当下醉倒不醒。 武雄扶他到床上躺下,自己原也想去歇息,可他躺到床上左思右想自己到底做出这场事来,心下激动不已,实在难以入眠,便打算回家一趟。一是想在自家婆娘面前扬眉吐气,二是也做些准备,明日好去寻他孙师兄。 武雄便连夜赶回,刚望到自家房门,他口中便大喊着:“娘子!娘子!”急冲冲直抢进自家房内。房里却是早熄了灯,他心想潘氏大概是早去歇息了,便轻手轻脚地摸进卧房内。武雄就着依稀的月光,影影绰绰地看见床上似乎躺着个女人,他心说这定是潘氏了,武雄便脱鞋上了床,一把搂住,就要亲嘴。 “是谁?”被武雄搂住的女人大叫了起来。 “娘子是我……”那女子转过脸来,武雄定睛一看,分明是自家使女芸儿,“芸儿你怎会在此,你家小姐呢?” “官人……小姐……小姐她……”那使女支支吾吾了半天,楞是说不出潘氏身在何处。 武雄见到使女如此情状,心中已猜了个大概,他跳下床,在自家宅中寻起潘氏来。可他寻遍厢房,厅堂,甚至连茅房都跑了两趟,却仍不见自家娘子踪迹。 他心头火起,无处发泄,准备回卧房拷问那使女芸儿,走到院子中间时,却听得耳边传来那女子娇吟声,武雄竖起耳朵,循着那阵阵春吟,一直来到院墙边上,这声音原来是从隔壁传来的。 “好你个淫妇,我说你躲到哪了,原来是与那张大官人勾搭上了。”这张大官人便是前几日新买了昆仑奴的张家的家主,做的好大茶叶生意。他是江南道建州人,(今福建建瓯)姓张名英,其实并不常住长安。此处宅院原先不过是他往来京城的一个落脚点,就在他前年在此地纳了一房妾室,姓刘,名唤作滴珠。因此在这里住的时间也久了,一年里有个三四个月罢。他前几日刚刚进京,武雄因此认定那潘氏必是寻了张大官人做了奸夫了。 若是平时的武雄,大概也就偷摸溜去报官了。偏偏这时武雄傍晚喝的酒也正好发将起来,所谓酒壮怂人胆,武雄心想我今日连欺君的事也干了,还有什么做不得的,捉奸要拿双,看我不把你这淫妇抓个现行。他的豪气,胆气都并着酒气一发上涌,于是他寻了个梯子翻过墙来。 那武雄过得墙来,见那张家厅堂中灯火通明,那女子声音也是从此处传出的,他便趁着夜色,向厅堂的窗边摸去。武雄走的近了,那女子的淫浪声越发清晰,他已经大致能听出喊叫的内容来,“啊……呃……好爽……用……力……爹爹……比……奴家……亲夫……要……厉害……多了,莫说……现在……就是……从前……他尚能……人事……事时……也及……不上……爹爹……分毫,奴家要到了,又要丢,丢了啊!” 听到此处,武雄已经能确认这女子就是潘氏了,什么当年尚能人事时也比不上他,居然还叫人爹爹,这该死的淫妇,枉我为你……我定要将你与这奸夫碎尸万段。然而除了气愤,武雄还有些奇怪的感觉,他感觉他那好几年都没有反应的阳具,也有了些硬挺的征兆。 武雄终于摸到窗边,通过纸窗看见厅内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抱着一个妇人交媾,他赶忙急切地地用手指把纸窗捅开了一个洞,朝内望去…… 这一望却把武雄吓了一跳,原来那被抱着肏干的妇人确是他的妻子潘巧莲没错,妇人右臀上的那粒黑痣他可是记忆深刻,那美妇也不是如花朵一般的年纪,鼻翼隐约可见两条法令纹,身上丰腴的美肉随着男人的动作颠颠颤颤,比起那些十七八的清纯小姑娘更多了一些成熟妩媚。出乎他意料的是将他的爱妻抱在怀中颠鸾倒凤的奸夫不是他原先想的张大官人,而是他前两日见过的那个昆仑奴。那昆仑奴将潘氏凌空抱起,双臂提放不休,俩人微颠轻颤,下体竟一刻不离,昆仑奴一边抽送,一边向一张大方床走去。那方床之上还躺了一个只穿着一件粉红肚兜的长腿少妇,那少妇斜靠在床上,丰胸半露,双腿大开,与那青蛙一般,毫不知羞地将那股间芳草丘壑完全展现于人前。武雄觉得她有些面熟,对了这不就是这张家前两年新纳的小妾刘氏吗?难道这小娘子也背着夫君与那昆仑奴通奸? 武雄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替别人操心的心思,他现在俯在窗边,双手扒着窗棂,恨不得将自己的双目从窗纸上的破洞塞将进去。这自是因为他的妻子潘氏,原来那昆仑奴才刚到得床边,自家娇妻潘氏早被肏得一身香汗淋漓了,她用粉颈后靠着黝黑坚实的肩膀,尤自挺胯好让泥泞不堪的私处继续套弄那根黑棒。单从昆仑奴每次抽送都能带出的粉嫩屄肉来看,便可知潘氏那少妇屄穴所感之饱胀充实。潘氏像是感应到了丈夫妒忌的目光一般,再度大声淫叫了起来,从她的表情看得出她已经完全放开了,“好大!好粗!好长!肏死我了~~啊~~啊~~好大的阳物!这害人的玩意儿!好深~~哦~~用力~~用力~~啊~~啊~~弄得奴~奴家~好快活啊~” “淫妇!你这不知羞耻的淫妇!”武雄又想起这几日那潘氏拿昆仑奴侮辱自己的言语,羞愤交加,忍不住又骂了起来,他原以为这婆娘只是拿话气他,谁想到她真的做出来了。不行,不能再这么看着了,现在就冲进去将这奸夫淫妇一网打尽。 “好姐姐,现在知道了吧,这昆仑奴的玩意儿可比咱大唐男人的舒服多了!” 所以你昨日跑什么呢,还好这墨奴腿快将姐姐你捉了回来,不然这后果……”刘氏翻了个身,四脚着地爬到方床边上,一边抚弄着昆仑奴的大卵蛋,一边偏头对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潘巧莲说道。 什么意思?听这贱婢的话,妻子是昨日才失身的,听着还是被这贱人所害!昨日……难怪自己昨日回家,妻子对自己的态度就变得愈加恶劣了,原来如此。刘氏的话让刚刚起身的武雄又停下了脚步,还是且听听她们说些什么罢。 “是……啊啊啊啊……妹妹你说得真对,姐姐……姐姐……昨日不是不知吗?” 那昆仑奴不知道是不是不满意武雄的妻子分心与人说话,再度加快了节奏,将那巨棒如捣蒜一般,下下都直突潘氏美穴的的花心,直撞得那潘氏浑身花枝乱颤,奶子也跟着上下飞舞起来!她只好讨饶道:“啊~啊~爹爹慢~慢些……” “啧啧~~姐姐昨日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今天就叫上墨奴爹爹了,妹妹我都喊不出口,真是不知羞,姐姐的丈夫要知道他家中的母老虎对墨奴如此顺服,不知作何敢想呢?” “他~嗷嗷嗷嗷!他~怎会知道~他~今日……又要在……那内侍省过夜呢,成日……与那些……不男不女的……混在一处,自……自己,噢噢噢~!都不……不像个男儿了~求爹爹~慢些~里面都酸的不行了……啊~“这位久旱逢甘霖的美人妻如同一只在火锅里被烹熟的八爪鱼一般四肢都向后蜷曲,紧紧盘住墨奴黝黑的身体,因为过度兴奋泛起红斑的雪堆似得美肉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这样的媚态是像小丑一般躲在窗户后面偷窥的武雄从未见过的,他的眼中又羨又妒,他多么也想体验一番这样把女人征服的感觉,可是像大多数的男人一样他并不能诚实的面对自己的羡慕之情,只能把这种羞耻的情感化为恨意,到得嘴边这种恨意就变成了声声”淫妇,淫妇“的骂声。 两人说话间,这边墨奴的抽插也越来越勇猛,他一边动作一边操着他并不流利的唐言说道:“慢,墨奴不爽出,快,墨奴爽出,你,娃儿。” 那刘氏听言,笑的眼睛都成了一对弯月:“姐姐多忍一会儿再泄身,这墨奴也快要爽出了,交媾男女同时爽出,这方才能称的上阴阳交融。”她一边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说道:“姐姐不是一直想要自己的孩子吗,这么多年了姐夫也没让你怀上,姐姐你不知这昆仑奴的阳精最是厉害,只这一次就包管让姐姐怀上孩子。” 武雄一听这还得了,再不采取行动那潘氏就要怀上昆仑奴的黑种了。他赶忙起身,直摸到房门边上,突然发了声喊,“潘巧莲,你做得好事!!”然后用力撞开房门冲了进去。那正在交媾的二人并那张家小妾刘氏一同看向房门,潘巧莲的心头狂颤,惊叫道:“官~官人,你……你怎会在此,嗷~~!”潘巧莲在被突然出现的亲夫目击的羞耻之下,只觉蜜穴深处一股强烈的快感直袭全身,似那过电一般,直冲脑门,她竟然就这么在她的亲夫眼前泄了身子。 墨奴只觉得包裹着他的黑棒的嫩肉如波浪一般传来阵阵强烈的痉挛握紧,像是要把他的阳物整个榨干似的,而在他的阳物顶端,一股阴精从宫颈处狂泻而下,大股的热流浇在了墨奴的巨龟上,这让他再也把不住精关,原本就丑陋的五官扭曲到一起,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开始在潘氏花芯的最深处喷涌,而这样同时降临的潮涌又让正在媾精的二人将彼此抱的更紧,二人紧紧纠缠在一起的黑白分明的躯体看起来甚至有了些道的意味,刘氏所说的阴阳交融倒果真应在此处。 亲眼见到娘子被人下种,此人还是个奴隶身份的昆仑奴,而且由于二人几乎是正面迎着武雄的,男女同时高潮泄身的痴态被武雄尽数看在了眼里,这让武雄无名火起三千丈。“你……你这杀千刀的淫妇。”他口里骂着,挽起袖子冲上前就要打人。 这墨奴虽然高大健壮,到底是个家奴,气势就先输了人三分。他见那武雄来的急,慌乱之下竟将抱在怀里的潘氏作器物一般抛向了武雄。武雄不知是心中尚存夫妻情义还是单纯只是躲闪不及,被潘氏砸了个正着,怀抱着娇妻摔倒在地,潘氏在上,武雄在下,二人结结实实亲在了一处,若不是那潘氏下体还汨汨不止地流着奸夫阳精,看来还真似对恩爱夫妻哩。 武雄急将那潘氏推开,呸呸两声,骂一句,“我先打杀了奸夫,再与你算账!” 转头再寻那奸夫时,却不见人,只见一白一黑两个屁股直往那大方床下钻。原是那刘氏与墨奴一时情急,慌不择路,都钻了床底,止露个屁股在外。 武雄见状忙四下张望,准备寻个趁手的物事来打那黑奴。却听得身后有人叫道:“何人在我府中闹事!”回头看时,只见一汉子,身上止穿了一件小衣(贴身穿的单裤),手持一根短棒,急急忙忙赶将过来,他身高六尺有余,生得白净面皮,微有几根髭髯,此人便是那张家家主,张英张大官人了。 那汉子大踏步跑进来,四下里张望了一眼,急急忙忙问武雄道:“武兄你因何在此?啊呀!这妇人不是你家娘子潘氏,怎会在我厅中,那床下二人又是谁?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你家恶奴做得好事!”武雄便将那昆仑奴与张家小妾并自家娘子通奸一事告与了张英。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张英气得髭须乱颤大骂道:“还躲在床下做什么,二人都快快与我出来,我今日不打杀了你二人,难消我心头之恨!” 也许是畏于家主威势,刘氏并那墨奴都从床底下乖乖钻了出来,并排站在一处,偷偷拿眼角看那张英。两人正待要说些什么,却被张英骂一句:“恶奴看打!” 止住了,张英便拿着短棒上前对那墨奴兜头便打,打得墨奴杀猪也似叫,张英又转头对那武雄说道:“武兄,你帮我把房门叉了,莫让这些贱人寻空子走脱了。”武雄不疑有他,便去关门。 武雄这边才叉上门,就觉得脑后一阵恶风扑来,待要回头看时,早被打中后脑,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原来就在他刚转过身后,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就在他身后发生了,张英将那短棒交给了墨奴,然后指了指武雄,墨奴得了主人指示,对着武雄直冲了过去,可怜那武雄毫无防备,被墨奴一棒打中后脑,扑地望后便倒了。几个人见打倒了武雄,都围上来,张英就地上扶起武雄,拿手探了探鼻息,说道:“只是晕了!无事无事,拿麻绳来!” 墨奴便从库房取了一捆绳索来,将那武雄细细捆了,扛他到椅子上放好,张英命那刘氏舀碗水来,救得苏醒。 武雄悠悠醒来,只觉眼冒金星,脑后炸裂般疼,下意识想要起身,才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麻绳绑住,挣扎不动。 张英见他醒来对他拱了拱手道:“武兄你醒啦,此番实是情非得已,还望见谅。” “你……这?你们……”武雄一时还摸不清头绪。 只见那张英对刘氏挥了挥手道:“滴珠轮到你了。”滴珠闻言喜不自胜,丢下一句还是官人可怜我,便和那昆仑奴抱在了一处,吻了起来。“滋滋……啧啧”,津液交换和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那昆仑奴大胆极了,上下齐手,一只手伸进刘氏的肚兜抓住刘氏的丰乳,一只手捏著她的翘臀,野蛮地揉捏起来。这边张英也已经把他身上那件小衣脱了下来,露出他那根比武雄略大一些的阳物,对着面前的活春宫撸动了起来。 “你……是你……”武雄一时难以置信,谁能想到这张大官人竟是个豢养昆仑奴给自己戴绿帽的绿王八。 “武兄不能接受?觉得我的所作所为不可思议?” “无耻小人!”武雄怒骂道。 “对对对!武兄骂的对!我阳物短小,可不是小人吗。”张英一面沉醉于刘氏和昆仑奴的激情戏,一面笑道:“可我听武兄娘子所言,武兄不仅亦是小人,还不举呢。”张英对潘氏使了个眼色,潘氏心领神会地上前,剥起武雄的裤子来,武雄虽然想要挣扎,可毕竟双手双脚皆被缚住,只能任由潘氏将他的裤子剥下,他胯下垂头丧气的阳物就此暴露在众人的面前。潘氏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叹道:“以前倒也不觉得你那话儿小,可如今见过那真的了,方觉你这东西着实可怜……”武雄满面羞赧,只在口中大骂淫妇淫妇,潘氏便拿手来拍他的阳物,武雄又没处躲,结结实实地挨了好几下,整个阳物都被拍的红肿了起来。 “停手!停手!莫把你丈夫拍坏了!” “打坏便打坏了,本来也无甚用处,如此看来倒还大些。”潘氏不屑地说。 “哈哈,武兄看起来还不如我呢,嫂子可对你很不满意哦。”张英也来调笑于他,武雄心想再过数日,等我换了那昆仑奴首领的巨根,定叫你等无话可说,可此话于此处也不便说,他只能冷哼几声。 张英不知武雄心中所想,倒开导起他来:“看来武兄一时还无法接受,这也很正常!但我劝武兄还是要放的开些,这美人就如那硬弓,我等强开不得,给我等亦是无用之物。但若换个膂力强的,便可百步穿杨。这嫂子亦是美人,便须那阳物粗大,身强力壮的男人来肏弄,方能物尽其用。刚刚嫂子在那墨奴身下婉转承欢的媚态,我打赌武兄从未见过吧?” “我,我……歪理邪说,休来蛊惑我!”武雄一时想不出该如何反驳,只能大吼起来。 “莫睬他,我等自去逍遥,等这无用之人一会自想通了再与他说。”潘氏却把身子将来坐在了张英的怀中。 张英喜上眉梢道:“武兄,长夜漫漫,我先受用了,你慢慢想啊。”二人便嬉戏起来,不再睬那武雄。 武雄以为张英要与那潘氏欢爱,一时又激动挣扎起来。不想那张英与潘氏只是搂在一起看那墨奴与刘氏肏屄。那边墨奴与刘氏早已解衣上床,这两人一看便是惯做的了,刘氏轻轻款款,墨奴与她双手相对,十指紧扣,扶着刘氏腾的跨上去,一下黑船入港,那刘氏颤笃笃的承受了,二人便齐心协力施为起来。黑色巨阳高高下下,往往来来,弄得滴珠浑身快畅,遍体酥麻,只把头仰着乱叫。 二人看到激动处,潘氏却拿手套弄起张英的阳具,一边拿言语辱骂起张英来,张英却一点不恼,只把话来应和妇人,两人一唱一合,倒颇有一番乐趣。 潘氏道:“看看你的小棒子,再看看人家那大黑棒,一柱擎天,你羞也不羞?” 张英应:“实在羞愧至极,所以专们从那海外请昆仑奴来服侍嫂嫂与娘子。” 潘氏又道:“服侍我们?休说的那么好听,我看是你自己爱看。” 张英应:“嫂嫂说得是,实是我这绿帽王八自己爱看,我自知器小无用,所以想看那身具巨阳之人肏弄娘子,比我自己肏弄还要爽哩。” 这潘氏接着又把那话来戳武雄:“我看你还算有那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阳具生得小巧玲珑,实在不堪用,所以便甘愿做那绿帽王八。不像我家的,生得一件软如鼻涕脓如酱的东西,还当自己是大丈夫!” 武雄是个好面子的,如何听得这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犹自挣扎,弄出许多叮叮咚咚的响动来。 潘氏不回头也知道是武雄了,心中一阵快意,只觉得解气,手上动作不觉又快了几分,张英耐不住,身子如打摆子般颤抖,淅淅沥沥泄了几滴阳精出来,潘氏把那阳精拿来抹在张英大腿上,一脸嫌恶道:“那墨奴与你家娘子欢爱尚未爽出,你这看客倒是就交代了,真是不济。”那张英刚刚爽出,周身瘫软,只是点头。潘氏又把手勾在他肩头,接着调笑道:“听那滴珠妹妹所言,她那肚子里的真是那墨奴的?” 张英却对这有话题有些抗拒,只冷冷道:“想必是吧。” 潘氏虽也爱与那昆仑奴淫乐,但还是对张英愿意让自家小妾生下昆仑奴野种这种事感到不可思议,于是她追问道:“你赚下好大一副家业,娶了如此娇滴滴的娘子,都将来服侍这黑皮贱奴了,你不介意?” 张英有些为难地说:“这……” 这边滴珠被墨奴弄得泄了几次,与墨奴已经换了个姿势,滴注被墨奴反剪双手,握到一起按在腰后扯住将她身体提起来,白皙纤细的身体被昆仑奴顶得颤抖不已。滴珠俯下身子将头顶在枕头上喊道:“妹妹的夫……夫君,呜~~,美死我了……还不止如此呢,他还想将他在建州的……夫……夫君,你自己……说吧,姐姐……也不是……外人,妾身又……又要去了……”那滴珠说完如天鹅般将头高高昂起,金莲紧绷,哆嗦着又泄了一次。 二人看的呆了一会儿,潘氏忍不住用手抠弄起自己来,张英那刚刚泄过元阳而疲软的阳物又有了些反应,他接着道:“既然滴珠如此说,那我也就不瞒嫂嫂。我在建州的结发妻子,同我结婚十余年,止育有二女,这滴珠便是她做主让我在外纳得,为的就是让我传宗接代。” 潘氏忍不住说道:“你妻子的意思不过是让你延续香火,可你怎么?” 张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说道:“因为我在外经商,见过那些达官贵人豢养这些阳具粗长的黑皮生番,在家中淫戏。那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大唐贵妇被这些低贱的昆仑奴肏弄到失神潮吹的样子着实震撼人心,我见过数次,早就沉迷于此道。后来我就一直想亲眼见我那娘子也与昆仑奴欢爱,但我那娘子是个持正的人,所以我一直也不敢付诸行动。再加上原先在我大唐昆仑奴的数量极少,若想买个如意的,真是千金也难求。后来我在外讨了滴珠,上个月又恰逢我大唐官家从那麻林国运回了不少黑皮生番贩售,我便……” “呸!腌臜泼才,无耻至极,你枉为男儿……”武雄听到此处,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莫睬他,我们继续说,你便买了这墨奴,先让滴珠试了。“正是如此。其实我原先也没想让滴珠怀上那昆仑奴的黑种。开始我等也很小心,也不许那墨奴在滴珠体内爽出,只是几番之后,因那墨奴阳精量巨大,滴珠想试试被墨奴灌精的感觉,我亦想看。我又想那滴珠与我成亲两年都未生育,弄两次应该无妨,谁知那墨奴的阳精着实厉害,只与滴珠交媾了数次,滴珠便有了身孕。” “那你就准备让滴珠生下来?你不怕他人闲言碎语?” 张英像是被说中了心事红了脸道:“这期间,我也曾与滴珠同床,因此也不能断定是谁的,所以便想先生下来。”他顿了顿,咬了咬牙继续道:“其实也不是,之前的说法是我的借口。其实我的阳精稀薄清冷,此次想必是那墨奴之种。但我一想到那滴珠被墨奴弄大了肚子,十月之后生下个面色光黑,眉目稜岸,肌肤若铁的黑种来,我就兴奋的不行!”仿佛是在验证张英说的话似的,他刚刚只是略有起色的阳物一下直竖起来。 潘氏听了,不免又把甚么张大官人心胸宽广,不像某些人“器小量窄”之类的话来激武雄,气得武雄把下唇都咬破了。 张英越说越兴奋,又说:“而且,若滴珠真个是被昆仑奴肏大了肚子,生下个黑种,我倒盼望是个男孩!” “这又是为何?” “我……我便将我女儿许配与他,招他做了赘婿,如此也算续得香火了。” 他又拿眼看了看潘氏一片狼藉,黄白皆混作一处的下体继续道:“若嫂嫂也生出个昆仑儿来,我却有一双女儿,好事成双。” 潘氏听了拍手道:“如此便说好了!” 身后武雄依然贱人,淫妇骂个不停。潘氏觉得武雄聒噪,便想折辱他。她拿手沾了昆仑奴射在自己体内又浓又腥臭的阳精出来,抹在武雄的头上脸上,连嘴里也灌了,武雄虽然呸呸吐个不停,连唾沫都吐干了,终究还是吞下去了一些。 那妇人还觉不解气,又把武雄不举的阳物也细细涂抹了,也不知是因为羞耻愤怒到了极点还是那昆仑奴阳精阳气过盛,武雄那不举了数年的阳根居然又硬了起来,这自然又招致了潘氏无情的嘲笑。“口口声声骂我淫妇淫妇,你这又是怎么回事?原来你也好的这口。” 武雄大怒,只觉心头那把无名业火,焰腾腾的按捺不住,又无处发泄,身子都气的抖了起来。潘氏却只在一旁笑,犹自琢磨还有什么折辱他的方法,好早点摧垮了他,认命做个绿帽龟公,不要阻着自己与那昆仑奴欢爱。常言道最毒妇人心,这女子一旦发起狠来,便比那毒虫猛兽还要恶毒。这边墨奴把滴珠弄的昏死了过去犹未泄身,张英便扶着滴珠去厢房休息了,墨奴走过来就要扯潘氏。潘氏便又想出一法。她让墨奴将武雄扛到床上,头靠着床边放好,自己则趴到那武雄身上,将武雄当作那人肉褥垫。更过分的是,妇人是与武雄呈那六九姿势的,因此武雄得以近距离地看到昆仑奴那恐怖的巨阳一寸一寸的进入他妻子的屄穴。 墨奴扶着黑色巨阳顶入,因为阳物太过粗大,潘氏的窄穴被硬生生的撑大,耻骨似乎都被撑开了,墨奴那湿漉漉的沾满了各种液体的黑曜石长矛在侵入窄穴的过程中又难免将各种液体溅落下来,将武雄的脸上降下了一场淫欲的阵雨。伴随着潘氏呜呜的娇吟,与“啊~~!进来了!好大!太大了~~比妾身的夫君大多了!”这样的淫声艳语,二人开始了野兽般凶猛的交配。 随着墨奴的继续深入,潘氏的呻吟瞬间高了起来,她痛的用一双柔荑向后推去,但只是推了一半,又停住了手,悬于武雄脸上的丰臀更是剧烈的前后摇晃着,吃痛的时候向前一缩,不过一两秒又贪婪地往后吞棒。 “哦……哦……呜……好棒,啊~~慢~~慢~~慢点~~到底了~~啊~~好涨啊……妾身……美死了……” 没插几下潘氏便不再推那墨奴,她将双手撑在床上,摆好姿势好迎接墨奴的冲击。 那墨奴本就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见潘氏已准备好了,便开始快速挺胯。那昆仑奴根本没有什么技巧,什么九浅一深,右三左三,一概不知。他只仗着自己阳物粗大,耐力惊人,下下到底,次次浸没,便把妇人顶得浑身颤抖,双腿都要立不住了。那潘氏初时还知摇臀逢迎,不多时就被杀得丢盔弃甲,一败凃地,早把上身无力地垂在武雄的身上,只是翘着个屁股任墨奴施为。 那墨奴还觉不过瘾,他用黑色的双手按住潘氏白皙柔软的臀肉,像骑一只母马一样骑了上去,那潘氏本就有些瘫软的大腿应付墨奴的冲击都觉吃力哪里还撑得起一个身高体壮的昆仑奴,她彻底被压垮了,啪地一声,小腹直撞在武雄脸上,武雄的脸也就彻底地成了妻子与昆仑奴淫乐的肉垫。现在墨奴的黑色肉棒在抽插的过程中几乎是零距离地贴在武雄的脸上,他下体鼓鼓囊囊的黑色春袋随着动作不时还会拍打在武雄的头顶上,敲得他的头都有些麻了。还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这种耻辱? 可这还不算最糟糕的,武雄还在左右转动着头,好躲开女人在黑根的抽插下不断溢出的白浆,忽然觉得自己的阳物一阵阵抽痛,“你这淫妇,噗噗,呸!你在干什么?” “啊~打死你这个废物~啊~~啊~~好深~~好深~~啊~~啊~~呀~别停~”原来是那倒在他身上的潘氏竟然拿手指弹起武雄的阳物来。 “啪!啪!啪!~~哒!哒!哒~~啊!啊!啊!”手指弹击阳物和肉体碰撞的声音以及武雄吃痛的喊声交杂在一起,武雄觉得自己都要疯了,更夸张的是,武雄发现自己还被弹出了快感,他咬牙想要忍耐,又被潘氏涌出的潮水嗤了一脸。 “咳咳~呼~哦~哦”他像一个溺水获救之人一般大口喘息,一个不留神,“啊”他竟然在潘氏的弹击下羞耻地射出了阳精。 “废~废物射了~哈~~真贱啊~~还大丈夫呢~哦~~哦~~又要~奴家又要~”武雄看到黑色巨阳越捣越快,快把潘氏褐色阴唇捣烂了,丰满的身体在眼前被墨奴顶得荡起了波浪,小腹上还有大黑棒进进出出隆起的轮廓,又一次猛烈的撞击之后,紧贴在一起的黑白胴体都僵直不动了,头顶的春袋一下又一下搏动着,数息之后爱液混合着白黄相间的浆液从黑棒和屄穴的缝隙处流了出来,热乎乎的,黏腻腻地直淌到武雄的脸上。武雄只觉气满胸膛,牙齿都要被自己咬崩了,然后是轰地一声,喉头有甜甜热热的感觉,四周都寂静了,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离自己远去…… 奸夫淫妇并那亲夫三人几乎同时高潮,黑白白像那肉夹馍一般叠了三层。墨奴与潘氏喘息了一会儿,才爬起身来,潘氏看见自己下体有一滩血,才觉得不对。 转头看那武雄时,见他口里吐血,面皮腊查也似黄了,那婆娘这才吓的大叫起来,“啊~~来人啊~~” 这正是: 可怪懦夫慕巨阳,因贪淫色受波查。 亡身丧己皆因此,破国倾家总为他。 半晌风流有何益。一般滋味不须夸。 他时祸起萧墙内,血污游魂更可嗟。 毕竟看武雄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2章 第二回 武三针风瘫受辱 大欧巴完璧入宫 却说那潘巧莲见武雄口鼻流血,以为自己将亲夫活活气死了,心惊不已,手脚都软了,瘫坐在地上乱叫。墨奴也撇了妇人,赶忙跑去报与主人张英知晓,张英闻信急急赶来。潘氏见张英来到,掩着脸哭道:“这可如何是好,不想却将我夫君他气死了,我等此番闯下大祸了。他又是为官家做事的,明日点卯不到,必差人来寻他,这可怎么处?” 张英心下虽然惊慌,毕竟走南闯北见得多了,他大着胆子走上前来,看那武雄。见他虽然满脸是血,眼角鼻翼却还在微微翕动,大喜道: “嫂嫂莫慌,武兄弟还未死。”他忙让妇人舀了一桶汤过来,把抹布撇在里面,把武雄嘴边唇上淤血痕迹都抹干拭净。扶他在床上躺好。他见那武雄口歪眼斜,脸部的肌肉微微抽搐,粗看上去像睡着一般,便对潘氏道:“嫂嫂,我看武兄弟怕是一时气急得了风瘫了,应无那性命之虞。” 潘氏道:“风瘫?这可如何是好,若是那内侍省使人来问,等他醒了,他将我等奸情和盘托出,不一样要....” 张英摆了摆手道:“无事,武兄已经醒了,嫂嫂凑近点看。” 潘巧莲这才走到近前,仔细看那武雄,才发现他已将双眼微睁开一条缝,他的眼皮和嘴角都在抽动,好像是想要说些什么。潘巧莲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揪了揪武雄的胡子,武雄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面部肌肉抽搐的幅度也变得更大了,却依旧说不出话来。潘氏这才抬起头来对张英道:“夫君他现在不能说话了?” “口不能言这正是风瘫急症的症状。”张英拿手捻了捻胡子接着对潘氏道:“所以今夜武兄弟在饮酒之后回家,与嫂嫂欢爱一番。武兄弟在半夜起床小解,不慎绊倒,磕到了后脑,突发风瘫急症.。嫂嫂,这番说辞可记住了。\" 那潘氏也不是个蠢人,听了张英所言,慌忙点头应道:“记住了。” 张英接着道:“你现在将武兄弟带回家中,给他换一套干净的小衣,然后点起火烛,大喊大叫起来,把四邻都惊动了。接着再让你那使女去街上请个郎中来。” “请.....请郎中?这要是把他治好了,那不是......”潘氏对张英的安排十分不解。 张英道:“无妨,这风瘫急症可不是寻常郎中能够医好的,这是让郎中为此事做个见证,如此便天衣无缝了。” 武雄躺在床上,他虽然不能动弹,耳际却是清楚地听到这龟公淫妇的全部安排,他听到此处心下如火焚一般,急的想从床上坐起怒斥这两个无耻之徒,却是连眼皮也不能完全睁开。 潘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突然笑道:“大官人所言甚是,但若要天衣无缝,奴家却觉得还差一着。” 张英道:“却是还有甚么问题?” 潘氏笑道:“便是妾身那使女芸儿,此事须瞒不过她,若是她口风不紧,便白费了我等这番苦心。妾身想反正做都做了,不如让墨奴将芸儿一并奸骗了,让她也对墨奴死心塌地,如此才算天衣无缝。妾身这就去把她带来此处。” 张英大喜道:“好好好!还是嫂嫂想的周到!嫂嫂家那使女年方及笄,我见过数次,模样亦是娇俏可爱,今番又有好戏看了,墨奴你把衣衫穿好,在此等候,我自去藏起。”说罢几个人各自分头行事。 武雄听到他二人的奸谋,心中焦躁。原来这使女芸儿虽是潘氏的陪嫁,因为姿色不俗,早已被他相中。武雄平时就没有少逗弄她,其实若不是因为武雄身体的问题,加上芸儿年岁实在太小,武雄应该早就将她收入房中做了小妾了。原本他还打算自己这次如果能换上那昆仑奴头目的巨阳,就趁机把芸儿也收了,自己也能享受享受那齐人有一妻一妾的艳福,谁知到头来居然便宜了眼前这粗蠢的黑厮。武雄急火攻心之下,竞从眼中垂下两行泪来。因为他无法动弹,无法擦拭,那鼻涕泪水一起发将起来,把他的眼睛也迷了,鼻子也塞了,像条老狗一样呼哧呼哧地在那喘气。迷糊之中,他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他用尽全力将双眼又睁大了一线,在泪光中,他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身穿青衣的少女急匆匆跑进了房内。如果他之前没有被泪水模糊了双眼,他还可以看到少女的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这也是很自然的,芸儿作为一个下人,她从心底里期待着主人能兑现自己许过的诺,早日将自己收入房中,以此改变自己悲苦的命运,现在听到这救命稻草出了事,她又如何能不着急。 “官人,你怎么了?”青衣少女芸儿边跑边喊道。武雄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他想提醒芸儿这是陷阱,赶紧走。可心系主人的芸儿满眼只有躺在赤条条地床上不能动换的男主人,丝毫没有在意那个立在旁边的墨奴淫邪的目光,也没有注意跟在她身后的女主人潘巧莲一进门就把房门叉了起来。芸儿已经来到床边,看那武雄头冲着她,涕泪横流,身子却一动不动,她一边掏出丝帕来与武雄擦拭一边问道:“小姐,官人这是怎么了?” 芸儿没有等来小姐的回话,她等来的是一只黑色的大手。武雄眼睁睁地看着那只黑手抓住芸儿的长发将她扯了起来,芸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那生得如大猩猩一般的高大昆仑奴搂在了怀里。“啊!!!!!!你要做甚,唔~”芸儿的惨呼戛然而止变成了呜咽声,那是因为昆仑奴的厚唇已经将她的樱桃小嘴整个包住。芸儿极为不适地扭动着屁股,试图挣扎,可这个年方十五岁身材还略显单薄的处子哪里是这个番奴的对手,昆仑奴用巨大的手掌一下掐住她的臀丘,将芸儿按向自己的身体,她便再挣扎不动了,只是机械地举着双臂抵在昆仑奴坚硬如铁的胸肌上,想要推开他。那黑番一边吻她一边伸出另一只手从下往上,顺着芸儿大腿内侧的嫩肉一路向上,探向芸儿还未经人事的世外桃源,刚刚还在昆仑奴怀中颤抖的芸儿突然僵直不动了,这样的反应,是人都明白那番奴已经摸到了桃源洞口。少女很快反应过来,不再推他,而是用两只手抓住番奴那只摸向自己下体的大手,试图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番奴却毫不理会,他凭借丰富的经验准确地找到芸儿的敏感之处,隔着单薄的衣物就开始摩擦,从武雄的角度看去竞像是芸儿抓着他的手臂主动引导黑番猥亵自己似的。而从没体验过男欢女爱的少女很快就在昆仑奴熟练的手法下粉面含春、香汗淋漓了,虽然尚隔着两层衣物,可这样的摩擦已够让她两腿发软,只得将半边身子挂在墨奴的身上。 面对此情此景,武雄除了难过,再度感觉到一股热流向自己的下腹,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会因为看到昆仑奴这样亵玩自己的女人而感到兴奋。他不忍再面对这一幕,同时也为了避免自己勃起的难堪场景再度出现,便想扭过头去,却发现自己连这一点也做不到。于是他只能将双眼紧紧闭上,可那潘氏又岂会让他如愿。潘氏一把将武雄扶将起来,用修长的手指将武雄紧闭的眼皮强行扒开。这淫妇接着道:“夫君,芸儿就要被开苞了,你把眼睛闭起来作甚呢?”武雄在心里骂道该死的淫妇,自己红杏出墙不够,还要拉芸儿下水,可他又不能说话,只能呼哧呼哧地喘气来表达自己的愤怒。潘氏看着他滑稽的样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她接着道:“妾身早就知道夫君看上芸儿啦,芸儿对夫君也是有情有义呢,妾身回去一说夫君在隔壁跌坏了,她就火急火燎的赶来了,芸儿真的满心都是夫君呢。” 武雄自是心知这是潘氏拿话来激他,可芸儿方才对自己的关心他亦是瞅在眼里,他此刻又不能动弹,实是救不得芸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芸儿被这番奴淫辱,这屈辱的感觉居然让他刚刚泄过的那话儿再度有了反应。武雄此刻身上赤条条的,毫无遮拦,小鸡儿抬头的样子被那潘氏看的一清二楚。潘氏当然不肯放过这个折辱他的机会,她一把抓住武雄的鸡儿一边撸动一边笑道:“夫君,你这大丈夫怎么又起身啦?” 武雄听了此话,连耳根都烧红了。别说他此刻口不能言,就算能开得口来,他也不知该如何辩驳,难道自己真的同那张大官人一样也是个混账绿帽王八?不!不!一定只是巧合罢了,大丈夫顶天立地,焉能...... 武雄还没思考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绿帽王八,只听“咚”的一声,墨奴已经将芸儿整个丢上了床。“夫君这就和芸儿同床啦,夫君开心吗?”耳边随即响起妻子揶揄的话语,武雄呆呆地盯着芸儿看,这是一朵已到了采摘之时,本该由自己采撷的娇艳花朵。此刻她侧趴在床上,用手支起身子,那一头青丝经过墨奴刚才的拉扯,胡乱垂落在肩头,刚好遮掩住了那美好的锁骨,青衣长裙的领口微微敞开,暴露出一对不大但十分挺翘的乳峰,腰际的美妙曲线更是在这个姿势下显露无疑。 床下的墨奴几下将自己身上衣物脱个精光,露出他那根至少有七八寸长,犹如儿臂的黑色巨阳,也爬上了床。芸儿见他靠近,在床上倒趴着后退。这样的动作不仅毫无卵用,更是勾得墨奴淫性大起,他一把抓住芸儿犹自乱蹬的小腿,将她直接扯到了身前。墨奴粗蠢,不知怎么脱下芸儿身上的衣物,他本可以让潘氏帮忙的,但闻到处子体香,已经像野兽一样进入发情状态,连口中都开始流出涎水的他忍不了了。他用双手扯住芸儿的裙摆,用力一撕。只听“哧啦”一声,那身青色长裙就被他彻底撕开了,芸儿的身上只余下那因为沾染了汗水紧贴在自己身上的亵衣亵裤,墨奴便喘着粗气挺着自己那雄姿勃发的大黑屌扑到了芸儿身上,大黑狼已经捕捉到了可怜又无助的小白兔,接下来就是享用的过程了。 芸儿感觉到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阵眩晕,芳心不由的一阵狂跳,她虽未经过人事,可依然凭借本能地感觉到此物对自己的威胁。“不……不要!!!”预感到即将失身的芸儿一边喊一边将求助的眼神投向了两位主人。 潘氏察觉到她的眼神马上说道:“芸儿,莫害怕,好好享受,咱家官人是个绿帽王八,就好这口呢,他见到你被这昆仑奴肏弄不知有多欢喜呢。” 芸儿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真......真的如此?\"边上的墨奴正好开始伸手剥起芸儿湿漉漉的亵裤,被小姐的话震惊的芸儿再没有反抗的心思,顺从地弯起腿任墨奴将她湿漉漉的亵裤褪到脚踝,芸儿雪白的屁股和从未被男人见过的神秘林地顿时暴露在这黑番的面前。墨奴用黑色的大手抓住芸儿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粗糙的手指顺着湿润的黑色森林一路向下,分开柔软湿滑的鲜嫩阴唇,用手指勾动起满是黏腻爱液的敏感肉褶。 “啊…嗯…”芸儿在他的抚弄下不免发出满足的呻吟。 潘氏在旁笑道:“当然是真的,官人的阳物短小,行房不便,这么多年也未让我怀上。长期下来,官人就养成了一个变态的癖好,专爱看这身具巨阳之人与他所钟意的女子行房。若是这个人的阳具越大,或是这女子官人越喜欢,官人他就越兴奋。这本是我与官人间的秘密,本是不便说的,所以此前才瞒着你。不过我想芸儿迟早也要被官人收入房中,因此说与你听也无妨,是吧官人?”潘氏连哄带骗,居然把她之前让芸儿代替自己睡在卧房的谎也给圆上了。 芸儿听了小姐的话,复将目光投向武雄。男主人武雄此刻正歪躺在小姐的怀里,头枕在小姐又香又圆又软的奶子上,半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他全身一丝不挂,下体的男根被小姐单手攥住轻轻撸动,阳物的大部分都被小姐的手给遮住了,她只能看到一个不大的龟头,彷佛是为了验证小姐说的话一样,龟头上已经淌了不少精出来。这就是男人的东西吗,可是怎么感觉比这昆仑奴的家伙要小那么多。她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昆仑奴那正在自己面前上下抖动的黑色巨阳,真是又粗又大,这就是真正雄性的力量吗?只是看看就让人顿觉气血上涌,彷彿连气都喘不过来了。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大官人那东西和昆仑奴的比起来简直就像孩童一般,在铁的事实面前,芸儿已对潘氏那顿胡诌信了有七八分,基本放下了心防。 于是不谙性事的她照着小姐的指示,大开双腿,再由墨奴将她双腿下压至胸口,自己用双手环抱托住腿根,让私处向上高高耸起,把自己粉嫩鲜红又饱满的处子妙处近距离展现在这黑番的面前。这生番黑奴来到大唐之后虽然已经玩过了刘氏与潘氏两个充满韵味的熟妇,可他又何曾见过大唐少女这样鲜嫩欲滴的处女肉馒头穴,对比他在麻林国弄过的那些骚臭松弛的黑逼,这简直就是艺术品。当然黑番并不知道艺术品这个概念,他只是本能地觉得好看,感谢安纳西,让自己被卖到大唐做昆仑奴,这哪里是做奴隶,这样水灵灵鲜嫩嫩的女人在自己的老家便是那些位高权重的酋长们也没有机会接触,现在就这么老老实地躺在自己面前,还自己掰开自己的大腿前等自己享用,天国也不过如此了。早知今日,自己还抵抗什么。他圆睁着两只密布血丝的豹眼,凑到芸儿的羞处上零距离视奸,芸儿那白色半透明的处女膜躲在两片两片肥厚的阴唇之后,随着呼吸的节奏若隐若现,他对着芸儿的屄穴深吸了一口气,处子的阴户没什么异味,甚至还带着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这更是给这黑厮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让他像发情的动物一样激动地对着处女的羞处一阵狂嗅。 芸儿侧着臻首,美目微闭,清秀的脸上泛着红晕,挺秀的鼻尖上挂着汗珠,一脸娇羞的模样。番奴火热粗重的吐息喷在她已经满是春水的阴户上,这从未体验过的温热感觉更是烫的她不住发抖,继而又让她体内的春水汩汩流个不停,随着阴部肌肉的收缩,看上去竟像是在涌泉一般。黑番见状终于按捺不住,他突然用他半生不熟的唐言开口道:“这里,像肉馒头,我,要尝尝。”说罢便张开腥臭大嘴朝芸儿的私处咬去。 芸儿只来得道一句“你说甚么?”便说不出完整的词句了。她连阴毛都没有几根的下体被昆仑奴大嘴整个含住,墨奴那粗粝的长舌在她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私处来回舔弄,一阵让人麻痒不已的快感随之袭来,\"唔.....唔.....你.....你怎么舔.....舔那里......别.....啊”,她条件反射地用双腿紧紧夹住昆仑奴满是汗珠的黑亮光头,同时伸出手抓住他的头,开始她心里打得是将黑番推开的主意,可在欲望本能的驱使下,这个动作却鬼使神差地变成了按,在旁人的眼里看来竟像是芸儿想将黑人的头按到自己屄里去一样。 潘氏见状忙道:“夫君你看,芸儿已经主动开始索要了呢,说来也是,毕竟墨奴只是舌头就比夫君的阳具还要粗长,芸儿怎么忍得住。”武雄知道淫妇又在侮辱自己,可芸儿的反应确实也是真实的,肏他妈的,这昆仑奴的舌头就让你这么爽吗,还是处女呢,贱人贱人,都是贱人,他忍不住在心里骂道。 听到小姐的话语,芸儿更加羞惭,她想要在武雄面前压抑自己,便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想强忍下自己口中发出的嘤咛声。可这黑番的舌技着实厉害,他的舌头不仅粗长还异常的灵活,粗粝的舌苔舔弄过阴户内所有敏感的褶皱,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未经人事的芸儿哪里受过这个,不过几息的功夫,“啊....啊.....\"的娇吟又从她的指缝间漏出,甚至要比之前喊得更加大声了。 潘氏见到芸儿的反应马上像个知心姐姐一样开解道:“芸儿,莫要强忍,放心大胆的叫,官人就喜欢听你叫,你看官人听着你的叫声就要射了呢。”她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武雄本也想要忍耐,可他原就是个不济事的,此时在这香艳的春宫戏与言语羞辱的双重刺激之下,本就摇摇欲坠的精关哪里还守的住,很快就咻咻咻地在妻子的手中屈辱地射出了残精。 芸儿侧着头,把这一幕全看在眼里,这一下她更是对小姐先前的说辞深信不疑了。她身子一软,卸去最后的心防,大声浪叫道:“啊.....啊......芸儿......要变得奇怪了,啊~~~”。一旦放开了身心,芸儿感觉心中的欲望也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奔腾放纵,那欲望之火似乎随着自己的喊声越烧越旺,烧的自己通体发烫,下腹处也似乎有滚烫沸腾的热流要奔腾而出。那墨奴感觉到自己抱着的玉体变化,伸长了舌头,更加卖力舔弄。少女终于忍受不住,喊一声,“要来了.....\"感受着这连肉体都要融化的快意,少女只觉自己的意识都变得有些模糊,“啊~~~”,伴随着最后一声高亢悠长的嘤啼,一股滚烫的热流涌出处子阴户,芸儿终于在黑番的舔弄下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那黑番见状,死死抱住少女犹自抽搐不已的大腿,臭嘴大张,一滴不漏地接住了少女初次的潮液,疯狂啜饮起来,你甚至可以看到他因为大口吞咽潮液引起的喉结夸张的上下抖动。 “啊.....你......别.....唔哦…....喝.......尿.....脏呀.....啊嗯……”少女还以为自己漏出的是尿液,羞愧难忍,赶忙劝阻道。 潘氏赶紧解释道:“芸儿,莫害羞,这是女子达到高潮时泄出的阴精,不脏的。” 芸儿看了一眼仍在自己下体吸个不停的昆仑奴略带窘迫地说道:“小姐.....就算......不是.......他这样.....也着实羞人。\" 潘氏摆了摆手道:“无妨,这对男子是大补之物,让他喝就是了。芸儿命好,第一次就能泄出阴精,姐姐可羡慕的紧呢,姐姐跟了官人那么多年可是一次高潮也没体会过。” “小姐.....芸儿知道了.......莫.......莫再取笑芸儿。”芸儿听了潘氏言语,忍下羞涩之情,用手轻抚昆仑奴头顶,抛去那违和的对象不谈,她的动作就像是个母亲在爱抚吸吮乳汁的婴儿一般。这超大号的黑种婴儿在享用过处女阴精大餐之后,终于从少女的下体抬起头来,他的眼珠已经变成了饿狼一般的猩红色,这意味着这黑番对芸儿的欲望已经近乎疯狂,现在就是安纳西颁下神旨,也不能阻止他了。芸儿见到这样的眼神非但没有心慌,而是拿一双泛着水波的媚眼回应起他。这番场景已与之前大不相同,一个身逢美色,犹如那饿虎吞羊;一个心慕情郎,好似那渴龙得水。列位,这也非是这芸儿浪荡,原来这女子一旦与这男子尝了这云雨之乐,自然便对这男子有些爱慕之意,此乃天道伦常,所谓夫妻之恩,实与此同。何况这昆仑奴又是第一个教芸儿尝得此道极乐之人,芸儿对他有些依顺之意,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那墨奴坐直身子,扯着芸儿双腿将她拉近自己,然后用手抓起自己胯下已经完成了战备的粗长攻城锤,像撞击城门一样对着芸儿因为发情已经微微分开的阴户胡乱敲了几下,直敲得芸儿满脸涨红,粉臀耸动不休,口中不停发出娇吟。他见女人已经准备好了,便将龟头顶在了已经被敲开了一条小缝的蜜穴口上...... 潘氏马上摇了摇因为刚刚爽出而有些困倦的武雄,兴奋地说道:“夫君,可要专心看呀,这墨奴准备给芸儿破处啦!” 话音刚落,只见那黑番抓紧芸儿大腿,粗腰一沉,屁股一挺,只听“噗嗤”一声,大黑棒直捣黄龙,芸儿的处女便被完全贯通了。她随之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痛~~啊~~”她赶紧带着哭腔求饶道:“痛死了!痛死了!.....轻.....轻.....些。” 可那黑番却像没听到一样,大开大合地抽插。一方面是这粗蠢的黑番不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主,另一方面则是芸儿的处子嫩屄确实夹得极紧,给他带来了极致的快感,他只觉自己的巨阳进入了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让他根本没有考虑停下的心思,巨大的肉棒沾满了处子的鲜血,像一把饮血的宝剑一样大逞雄威开拓起这片真正的处女地。芸儿鲜红粉嫩的屄肉极尽所能地收缩,似乎想要守护这片圣地,却很快又被这宝剑的突刺给冲垮,一次又一次被重新塑形成这昆仑奴巨屌的形状。“哦——“昆仑奴像在沙场冲锋的战士一样怒吼起来,一下一下高速地撞击,眼前的女孩像被长矛刺中一般颤抖,他感觉自己在复仇,他被大唐的雄兵打败了,可他却能在床上征服大唐如花似玉的女儿们。随着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淫水混杂着着处女的鲜血从二人的交合处不停地涌出...... 从未经人事的芸儿被这么一条又硬又烫的肉棍从正面贯入,大脑几乎变成了空白,她感觉自己快散架了,那把黑色的巨剑在挤压改变着自己的身体结构,她所有的肌肉和内脏都似乎因为它被搅动了起来。她的肉体和灵魂都处于这巨物的支配之下,屈服与迎合是她唯一的选择。她火热湿濡的紧致粘膜嫩肉在被拉伸到极致的情况下依然轻柔地缠绕着黑奴的巨根,她被无情撞击的屄心依然不辞辛劳地分泌出爱液只为了让这入侵者在侵犯自己时能抽插的更顺滑些,连她自己也用充满爱慕的眼神温柔地看着一脸疯狂欲望的黑奴,那坚硬的异物在自己体内无情地抽插,龟头像压路机刮擦着肉壁的一道一道皱褶将它们全部碾平,每一下深入,黑奴都会用龟头多挖开一点点女人的身体,最后直抵女人内心的最深处,自然而然地让女人感觉自己就像是从心底最深处被这昆仑奴点燃了。 恍惚之中,黑奴的抽插在大量爱液与处子血的滋润下慢慢顺畅了起来。随着紧张与疼痛感逐渐消失,芸儿已不再感觉到不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撑满占有的满足感。潮湿与甜美的快感随着阳具的抽动开始蔓延,多么神奇,这就是男女交合的快感吗?真是让人欲罢不能,难怪小姐她会...... 刚刚还如杀猪般惨烈的莺啼声复又开始变得婉转起来,“啊.....啊.....啊.....喔…...舒服......你弄........弄得芸儿.....好舒服......啊啊啊啊~芸儿要~要亲亲~\"墨奴听言,满意的俯下身子来,芸儿赶紧挺起臻首,张开小嘴,递上湿滑的小香舌,对着昆仑奴那散发着恶臭的大嘴吻了上去! “唔~唔~啧~啧~”唇舌缠绕与那互换口水津液的声音立时响起,你不需要用眼睛看就知道那是一个疯狂又热烈的吻。两人在热吻的同时也没有闲着,那昆仑奴继续占着棒大棍坚奋力施为自不必提,这初尝性事的芸儿也在欲望的驱使下本能地用双手紧紧勾住昆仑奴的脖子,抬起双腿,紧紧缠住昆仑奴的粗腰,不要命似的挺起私处,只为让昆仑奴的撞击感来得更猛强烈一些。 在一旁观看的武雄这次都没有完全勃起,就在妻子潘氏的套弄下,流出了稀如清水的阳精。潘氏嫌恶地把武雄精液抹在了武雄的嘴边,然后刮到了武雄的嘴里,说什么反正也是不能让女人怀孕的废精,那就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然后她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说一句自己也受不了,彻底地把武雄丢在床上不管了,撅着屁股爬向正在疯狂交媾的二人。 这边两人吻罢,墨奴用双手抱住少女那香嫩滑腻的背部,直接跪坐了起来,把芸儿抱在了怀中颠弄。由于两人体型的巨大差异,芸儿在墨奴的怀里就像是个破布娃娃一样,那边潘氏又爬了过来,也坐起身体,用奶子贴在番奴的后背磨蹭,这番奴哪里享受过此等美事,更加卖力,开始狠狠冲刺起来,每一下都使足了力,像是要把身怀中娇嫩的女人彻底插穿一般。本来这个姿势比之前插的更深,这一下更是次次直怼花芯让芸儿浑身筛糠也似哆嗦,疯了一样的浪叫道:“啊啊啊啊!!!!……好厉害……芸儿要~~~要给捅烂哦哦哦哦.......插......插死芸儿吧!” 墨奴也是爽到极点,一边巨物顶插紧实的处子穴,一边后背又受潘氏两颗巨乳贴身按摩,两个大唐女子的小嘴也没有闲着,在自己的胸口和背部前后游走舔弄,前后夹击弄得他麻痒至极,这快感又激得他更加用力在那处子穴中大抽大送起来,怀中的女孩在他的抽插之下已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翻起白眼,呜呜哦哦的喘息着,再度迎来了高潮。芸儿由于之前高潮的太强烈,已经泄无可泄,只是把花心张开,那花心像小嘴一样吮吸起墨奴的龟头,弄得他的龟头酸麻不已。他心知精关难守,番奴也没有固精守本的心思,奋起神威又猛力抽查了几十下,黑色巨阳顶入花心,马眼大开,如火山喷出岩浆一般,噗嗤噗嗤地在处女花宫中射了个痛快。最后他把黑色巨阳拔出芸儿屄口的时候,甚至还发出了一声开瓶一样的“啵儿”声,紧接着一股浓稠如牛乳般的阳精就混着血丝从少女的屄穴中流淌出来...... 此时已近寅时,一边的武雄也因为泄了太多次阳精彻底昏死过去。潘氏便令墨奴扛起武雄回了自宅,依照前面与张英商议已定的主意布置妥当,大闹起来,干嚎了半夜,四邻都惊动了。又让芸儿去街上请了个郎中来,断了武雄染上这风瘫之症。潘氏又演了一场哭丧戏码,再让芸儿赶去内侍省给武雄的徒弟刘三报信,芸儿自去行事,不在话下。 大欧巴很渴。 大欧巴很渴,而且很饿。 大欧巴很渴,而且很饿并且下体疼同时肚子发胀嘴里还有股怪味连他的双手双脚都麻木了。 大欧巴睁开眼,他马上发现这是个错误,因为照射进来的日光,让他更加清醒,痛苦也就变得更加清晰。他的口干舌燥,嗓子像冒了烟,嘴巴里还残留着那令人恶心的中药味,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进食是什么时候了。他试着动了动,一开始他以为他的四肢是被砍掉了他感觉不到它们,然后便是无数钢针顺着血液回流的压力扎在他的四肢上,他痛的想叫,可是发不出声来,还有他的肚子里像是被人塞了根棍子,五脏六腑似乎都被那棍子挤压的变了形。他垂下头想看看,却发现自己的双腿间空空荡荡,那根本该垂在两腿之间的征服了万千中国美女的黑色大鸡巴消失不见了,他想起了昨天他的同伴们被阉割的场景,所以自己也遭遇了同样的命运?大欧巴真希望自己死了算了。 大欧巴环视四周,他和另外两个同伴被并排摆在一间徒有四壁的屋子里,他们都还没有醒。每个人都赤条条的,加上鸡巴和睾丸都被割掉了,让他想起了电影里看到的ET。有阳光,所以现在是白天,除此之外他便什么也判断不出来了。 门在这时候打开了,那个瘦猴一般看着像是助手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好像叫做刘三?回忆让大欧巴有些发晕。刘三看起来刚刚哭过的样子,眼眶红红的。他看见大欧巴醒了,便拿了碗水喂他,这略有些咸涩的水在如今的大欧巴尝起来如同甘露,只是嫌少,他鲸吸狼吞般喝完以后,便巴巴拿眼看那刘三。 刘三看到他的样子,摇了摇头说道:“忍着吧,急不得,再喝会死的。”说完他就离开了屋子。 自己该怎么办,重新变回一个人的大欧巴开始思考起来。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穿越了,比起顺风顺水像开了挂般的第一次,这一次也太惨了吧。一个人回到了非洲故乡,还没当上几天酋长就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大唐军队俘虏了。不该如此啊,他上次穿越的时候,那女警给自己恶补过中国的历史,他可不记得大唐的军队什么时候到过非洲?难道随着自己的穿越历史已经被改变了?接着自己被当作昆仑奴运到了中国,开始还挺高兴的,总算进主线了,虽然这展开有点奇怪。谁能到这些狗日的中国人居然是想要阉割自己?肏他妈的,危急时刻,神力怎么也没用了?不是天音神语吗?居然被人大声一吼就破解了,现在自己连鸡巴都没了,真的成了一个字面意义上的废人,完了,全完了!大欧巴急火攻心,又加术后身体虚弱,一下又晕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醒转,已是下午了,门外传来一些响动还有大声的说话声,像是有人来访,大欧巴不知是否有关他们的命运,便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 “刘三,你师父如何了?” “张博士,我师父,我师父昨晚酒醉回家,在家中跌倒,风瘫了!” “唉!这武博士也真是命途多舛。” “谁说不是呢,我早上去师父家看过他。现如今,他老人家连话都不能说了!他见到我,只是很激动地指着师娘,许是放心不下我师娘吧!” .... 这意思是说昨天那个老头儿吧,他在家中风了?好啊,这就是他阉割自己的报应!大欧巴心中涌起一阵快意,可他又马上丧了气,这老头遭报应又如何,自己的鸡巴又回不来了。都是这些该死的中国人!这些整天和自己过不去的中国人!自己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割鸡巴之仇,怎么报也不为过吧。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大唐,这个自己从前总听那些中国人津津乐道的强汉盛唐果然不是盖的,陌刀战阵,大唐铁骑,还有那强弓硬弩他此番在非洲就领教过了,面对他们这些非洲生番,一汉敌五胡都只能算保守了,至少也是我要打十个的水平吧。还有那些唐民,那些喊着马蹄踏处,皆为大唐的唐民亦是如此。自信又勇敢,与他在现代遇见的那些懦弱的中国男人除了长相接近以外,简直不是同一个物种。肏, 唯一能画等号的便是这大唐的女子也一样漂亮了......肏,自己鸡巴都没了,还想什么女人。他摇了摇头,决定不再想了。当然以他浅薄的见识和可怜的脑容量他就算再想上几天几夜也不会想明白,坚甲利兵只是表面,民风与民气的不同才是造成这一切不同的关键,尚武这一特质在此时还未从华夏精神之中被剔除出去,而大唐的赫赫武功正是由这些动不动就拔剑击柱的豪快男儿支撑起来的。 …… 在数过二十个日出和日落之后,大欧巴与他的同伴们恢复了自由,当然这自由是有局限的,他们不能离开这个被那些唐人们称之为内侍省的地方。他们这才知道帕劳死了,在那天被阉割之后,死在睡梦之中,倒是没有什么痛苦。可大欧巴依旧感到很愤怒,他在那天午夜的时候私下找到他那两个名叫桑和基努的非洲兄弟谈话,他想激发他们出他们的愤怒和激情,这本该很容易的,你的兄弟死了,你当然想要报仇。但这次,他发现他错了,他们依然会为帕劳的遭遇感到悲伤,但是愤怒这种情绪从他们的血管中消失了。他的其余两个非洲兄弟改变了很多,他们曾经都是最高傲的战士,但是现在,他发现自己不认得他们了。他依然是他们的安纳西,他们还是会听他的话,可是这与他们服从那些唐人的指令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们的狂傲和野性都消失不见了,他们变得顺服又安静,他甚至觉得他们变成了两个披着黑皮的现代中国人。也许这就是阉割所带来的可怕后果,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被阉割的自己并没有产生这样的变化,至少没有那么明显,他的心中依然写满了不服,他依旧很容易暴躁,他甚至有自己的鸡巴依然还存在的幻痛感。这叫什么?幻肢痛?只有当自己必须像女人一样蹲着尿尿的时候,大欧巴才能记起自己已经是个不健全的人了。 被阉割一个月以后,大欧巴就不再需要换药了,他的刀口长得很好,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复原了。他们开始接受一些关于内侍的技能与礼仪训练,大欧巴学得很好,尤其是礼仪,他记得好些年前,他在来中国的航班上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他想过逃跑,刘三和那些小厮应该拦不住他,但是逃走之后呢?也许进宫看看是更好的选择,至少这样他就能更接近他脑海中真正的敌人——大唐天子。大欧巴在波斯离的港口见过他,彼时他身着华服,骑着汗血宝马,不可一世地前来检阅属于他的无敌舰队。大欧巴只能像老鼠一样在又阴又湿的舱底透过唯一一扇用来采光的窗户仰望着他。他一定要报仇,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做,走一步看一步吧。这些天,他都在细心地留意着自己的情绪,唯恐自己也会变得和他的非洲兄弟一样了。还好,至少现在,他依然是个满脑子想要肏你全家的“男人”,虽然他并不知道这还会持续多久。当然他把这些情绪都小心的藏了起来,他模仿着另外两个非洲兄弟的反应,虽然这并不难,但压抑自己的情绪依然是件令人痛苦的事,好在离入宫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